浴室的门紧跟着打开,孟星河一脸不知是汗是水,栗色发丝湿漉漉地沾在过于苍白的脸侧,微倚着门的身躯显而易见的有些不稳。
    晚餐的那几口意面在折磨他近一个小时以后终于还是吐了出来,胃腑处刀口尚未愈合,他不敢用力按压,只能任由胃壁持续而缓慢地痉挛着,直到隐约听到敲门声,才急忙强忍着起身漱口,冰凉的水泼在脸上,激得太阳穴一阵跳突,立刻清醒了不少。
    见他出来,舒窈呆若木鸡地立在门口,直愣愣地看着他,迟疑道:“刚刚…...有只猪跑过去了?”
    客厅的沙发对过是整面墙的镂空置物架,简洁而大方地放置着一些装饰用的花瓶和书籍,置物架很高,平时打扫时需要搬来椅子垫脚,此时舒窈跟孟星河二人,正仰着脸半张着手,接枣子一样小心翼翼地挪动着,生怕架子顶上那位悠闲踱步的大爷一个不留神掉下来,又或者它玩得开心了随手扒拉个花瓶下来,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橘猫胖成了一只球,一条后腿还结结实实绑着纱布,避障能力却丁点儿也不受影响,它对新环境十分新奇,东闻闻西嗅嗅,猫的领地意识很强,不把这一整片区域搜索遍它是不会罢休的。
    “你说它叫什么?橘座?”舒窈踮脚悄无声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