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端倪来。
飞机在温哥华落地,正是当地时间的中午,平安夜的前一天,从机场提出预先订好的车子,这一趟属于孟星河的私人出行,所以机票与汽车都选了最基础的配置,汽车的座椅不够舒适,空调在零下二十度的环境中也不是很给力,对此孟星河很是抱歉,他给车行打电话过去沟通换车的事,却被舒窈拦下了:“这就挺好的,我们出发吧。”
行程规划的匆忙,舒窈自己的驾照翻译件需要到当地兑换,暂时还不能用,从温哥华到班夫驱车需要至少12个小时,只能由孟星河来开,舒窈表示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建议留宿温哥华一晚。但他需要在平安夜前赶到班夫,显然算一算时间是不太来得及的,孟星河最后只妥协休息了两个小时,趁着舒窈帮他买水的功夫吃了两倍剂量的止痛片,待胸腔闷痛与眼前黑醫大致清退,便尽快启了程。
他不曾过问她突然追来的原因,虽然他原本的计划里本是一个人的旅程,但却因为她的到来而不再孤独。
加国的冬季有着铺天盖地的白雪,旺季里繁荣的1号横加公路因着季节的变换而车辆廖廖,在满目纯净的雪色里弯弯曲曲向前延伸,雪地行车缓慢却也格外刺目,他们计划中途休息一晚,几乎太阳落山时才将将赶到甘露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