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过了她的话题:“尝尝看?”
    他回答的聪明又蹊跷,舒窈却很快洞悉破绽:“你的早餐呢?”
    “我吃过了。”
    “吃的什么?”
    “…...”似是没有料到她竟然问的这么详细,他有些赧然,目不斜视地盯着公路,声音毫无起伏:“和你的差不多。”
    他没有撒谎,的确是吃下半个汉堡的,只不过像是有些水土不服,脆弱的肠胃不能适应冷硬的食物,连二十分钟都不到就被他吐了出来,好在他提前将胃药和止痛片吃下,现下只是闷闷的,除了略显僵硬的左手外,不影响开车。
    浓云笼罩之下的小城雾蒙蒙地从车窗向后退去,转过莫兰拐角,层叠雪山便从静静伫立的雪松林后浮现,一条蜿蜒的铁轨穿越丛林,向着群山延伸。
    手机的信号迅速减弱着,象征着他们已经离幽深的“北美屋脊”落基山脉很近了。
    车窗外是一望无际的雪原,阴云笼罩之下筛去了雪色刺目的反光,孟星河开车十分稳当,舒窈吃饱喝足,赏了会儿雪景,便困困地打起盹儿来。
    她倚着颈枕睡得香甜,侧脸一片平和,孟星河偏头看了一眼,唇角不自觉牵起柔缓笑意,腾出一只手来帮她将薄毯向上提了提,顺带将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