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迅速转化为行于表面的喜悦,匆匆抬手接过,朝她傻傻地笑了笑。
    “你,你不喜欢吗?”他的笑容实在有些勉强,舒窈倍感低落,她不该非要他当面打开的,精心挑选的礼物不被喜欢,可以说是件很尴尬的事情了,简直是当面处刑。她犹豫一会儿,道:“要不……”
    “不,我很喜欢。”看她伸着的手要缩回,孟星河急忙将盒子护在胸前,语声惴惴:“特别喜欢,我是…我只是太激动了,谢谢阿窈,我收下了。”
    你不许反悔了,哪有反悔的道理。
    科莫尔疗养院坐落于落基山脉南麓的幽鹤山谷中,前身是19世纪初始建的幽鹤谷修道院,这里交通不便,离得最近的城镇也需要驱车三小时以上,三面环山,一面临谷,春夏秋水草丰茂,松林葱郁,漫长的冬季白雪皑皑,人迹罕至。
    自从被不知名富商买下后,这里建成了一座隐秘的高档疗养院,所有病人有自己专属的套房与护工保姆,高昂的理疗费用和服务费用让这里成为只有达官显贵家眷才能居住的地方,不,与其说是一座高级别的疗养院,它更像是一座监狱,关押着不允许被外界知晓的人们。
    雪后短暂的初晴,等待清雪车清障花去了近两个小时,即便路上十分谨慎不敢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