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紧紧抵按在胃腑,声线喑哑得不成样子,却是格外沉静:“放开她。”
“孟先生,非常抱歉我们没有管理好病人导致她对您造成了伤害,我们会尽快带她回房间,医生也正在赶来得路上,请您稍等。”管家冰冷而刻板地说道,身后的两名安保人员已经协助护士将妇人转移到轮椅上,妇人如同被抽走了骨头的破旧布偶,颓然歪倒在椅背,目光涣散而呆滞,口角涎水如线滴落,骨瘦如柴的身体随着轮椅的晃动东倒西歪。
“我说过了,我没有事,不需要医生。”后背初时顶撞在翻倒的沙发扶手,后又被重压胃腑,他眼前一片黑醫,半晌才终于缓过那一阵窒息般的剧痛,孟星河紧咬牙关撑起身子,快速将散乱的衣襟拉合,近乎惨白的面上是一派安然:“今天也不需要做医疗记录,我的母亲好好的,你们,不需要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