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角漫出,又被他漫不经心地揩去:“也许,只需要一周的时间来检测?”
    林雅琴呜呜的哭声忽然顿住,而后从手掌中抬起红肿的眼睛,愤恨地瞪向孟星河:“那又怎么样,没人能证明那护工是我派过去的!”
    “仙人球碱提取物在美洲不发达地区是易得的药物,但它是如何堂而皇之地避过疗养院安全检查的,无外乎两种情况。”皓白手腕在沙发饰面撑了撑,孟星河将滑下去的身体支起来一些,动作间轻咳几声,声线染上沙哑:“一种是半年前小招替我探访母亲时夹带进去交给疗养院的内线,另一种便是你们从小招那里得到疗养院的位置并且安排人手进去。”
    过长的话语让他的尾音失了力道,他停下喘息片刻,继续冷声道:“而那名常年服用仙人球碱的护工,正是半年前入职疗养院的。”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那女人疯疯癫癫,贴身照顾的护士被她气走了多少个,若是这个就刚好半年前入职了呢?”林雅琴尖利地说道。
    “哦,看来您对疗养院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孟星河唇角扯了扯,是一个散漫的冷笑。
    林雅琴瞬间愣住了。
    但见一旁的孟宗辉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铁青下去,十多年前将孟星河接回时,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