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是你翅膀硬了,连做老子的也被你算计。若是公司的事再有差池,可不只是滚出孟家那么简单。”孟宗辉冷哼一声,鹰隼般的目光冷冷盯着对坐的次子:“行了,事情就这么定下,你可满意了?”
    孟玥蓝一惊,急慌慌地看向孟星河,生怕他出言再起变数:“小河,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事,就这一次,求你宽恕我的母亲,她有罪,理应受罚,但十年对一个年华不再的女人来说已经足够残忍,我求你答应,好吗?”
    她明白,她所祈求的每一个字眼,都是对孟星河创伤的痛击,但共情去讲,他们同为儿女,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想为自己的母亲求一份安宁。
    对向的人并不答话,他被庞大沙发包裹住的身躯苍白萧条,蝶翼般密集的眼睫轻轻垂下,不见一丝喜悲。
    “我要见我的孩子,”林雅琴忽而想到了什么似的,挣扎着坐起身,满眼希冀道:“我的儿子还没回来,我要见我的儿子!”
    孟氏骄纵的大公子孟辰瀚,此刻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可惜人在澳门恣意销金,无暇顾及家中琐事,她急急抓住孟宗辉衣袖,恳切道:“宗辉,公司没了可以再开,我为你生儿育女,这一路陪你走了这么多年,还抵不过一个公司吗?我们还有儿子,还有女儿,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