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茫茫然看向她,轻声重复着她的问句:“为什么......会有成就感?”
“呵。”舒窈冷笑,是她太过天真,以为与他共赴一场美仑美奂的雪国之旅,以为一场欢愉,一个亲吻,就能彼此托付终身,何曾想过,他连生病都不愿意让她知晓,她之于他,到底也只是相敬如宾的妻子,不是相濡以沫的爱人。
“我......”被她沾染苦痛的笑意刺伤眼睛,他吃力地撑过双手支起身前走,来自胸口处熟悉又陌生的痛意,是一种名为共情的心疼,他不顾踉跄的脚步,堪堪走到她身前,轻轻蹲下身,握住了她颤抖不已的双手:“阿窈有自己的习惯,我不想打扰,所以......”
弯腰的动作好似让他极为不适,眉心猛地蹙起,长睫倏忽掀落,遮去眼中仓促的痛色,喉结几番滑动,似在吞咽着什么。连包裹住她双手的手指都极快地失了温度,冰凉得如同冷玉。
“搞得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孟星河,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不会心疼的吗?”用最凶悍的语气,说着最温柔的担忧,不争气的泪珠子终于冲出眼眶,划过面颊,滴落衣裙。
微凉的指尖抬过,极轻柔地抚过她哭红的眼眶,滚烫泪珠跌落指节,他抬起的眼中全是疼惜,声线慌乱又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