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她说的是陈述句,她没有疑问,也已经肯定。她向窗外看去,目光远眺进细密的雨中,松松一扬手,指环从她手指出发,沿着一道银色的抛物线,消失在窗外的雨幕中。
    “我说过的吧,我最讨厌欺骗,孟星河,你又一次食言了。”她收回目光和手指,尽管收不回那颗送给他的心,也强迫自己冷然地迎上他猝然抬起的眼眸:“今天起,我会搬回斯南路,在案情水落石出之前,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她并没有提及离婚的字眼,因为这显然只是舒建平暴怒之下的不理智举措,两家的联姻牵扯颇多,岂是随便一句话说断就断。
    然而他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语,目光紧随着那枚消失的戒指,怔怔然追去了窗外,一瞬间似是被抽光了全身的血液,脸色倏忽惨白了下去,整个人都好似坠进了凌凌冰窟,没了热气。
    舒窈移目,将发抖的双手揣回口袋,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发抖,眼眶生生被激红,转身错开他便要走。
    “阿窈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他轻轻的声音藏进风里,绕过她的耳畔,他背对着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单薄的脊背却在隐隐发颤,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泽哥很好,错的人是我,我会搬出排屋,也会逐步退出ms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