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回到排屋时,孟星河竟然已经搬离了。
确切的说只是二楼尽头的那个小房间,没了他常用的所有的物品,次卧本来并不小,被他划出来大部分合并到衣帽间以后,房间内也只放得下一张床和办公桌,连单人衣柜都显得局促,而今推开门,却只剩这些家具在,他整理的很干净,空空荡荡,完全看不出曾居住者的痕迹。
舒窈也是此时才发现,整个房子里属于孟星河的部分少得可怜,除了那间狭小的卧室之外,客厅,书房,后院的小花园,一切都一如往常,冰箱里甚至依旧摆满了她爱吃的食材,还有两份半成品的快手菜,是算好她回家的日子预留给她应付一顿晚饭的。
他就像没有在这间房子存在过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
唯独客厅餐桌上规规整整放着一份退股书的复件和一方小小的u盘,显示着他曾经来过的痕迹。
说来可笑,一个总把自己限制在房间里的丈夫,一个总向她隐瞒的爱人,一个离开毫不拖泥带水的室友,孟星河在这许多个身份之间切换的如此自如。
以至于近段时日他几乎鲜少出现在她面前,在公司里偶有高层会议一道参加时,他也一切如常公事公办,甚至丝毫没有提及要搬走之事,可见真的是毫无留恋,率性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