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还愿意听的话。
他看向她,目光中近乎是乞求,而她望向黑夜的侧脸终于动容,捕捉到了十分关键的信息:“为什么是两个月,你要做什么?”
“可以吗?”他问,如旧的执着,他不回答她,即是不可告知于她,再一次,她被排除在他的计划之外。
舒窈咬牙,感到无尽的忿懑,车辆已到眼前,她走上去,愤然关合车门,声线如夜风清冷:“孟星河,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饱读诗书却尽受其害,她理想中的伴侣,至少应当是与她交心的知己,然而经历过这么多,她却仍然被他排除在世界之外,像一朵温室里的花,恒久地养在玻璃罩子里。
可他一定不知道,被养在温室里的鸢尾花,也会枯萎的。
他苍白单薄的身影在后视镜里远去,舒窈强迫自己收回胶着在他身上的目光,这才发觉包里的手机已经响了多时,她来不及伤感,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