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撞在墙壁的拐角上,身形僵了僵,偏头就是一阵呛咳。
仅仅是这么一个动作却引得一阵头晕,从早晨起就鲠在喉间的那股血气愈发浓郁,他不敢用力咳,他怕吓到她,竭力向下吞咽着,窒闷感从咽喉气道而下,连带着胸腔内一度翻涌的阵痛,熟悉的黑雾从视野边缘溅起,眼前她的身影出现了重叠。
“怎么伤的?”她在问他,明明近在咫尺,声音听起来却好像隔着重重水雾,十分沉闷。
可他却偏着头一声不吭,不是不愿回答,而是此时他已经根本说不出话来,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抵御那阵翻涌的血气,他用力闭了闭眼睛,再张开时黑雾非但没有退却,连带着她重叠的身影都开始旋转,身后的电梯和墙壁,所有的直线开始弯曲,她的面容不知因为看到了什么而变得震惊惶恐,她张开口对他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