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地吼着:“他在哪儿?!”
“又见面了舒小姐,”夏文邦轻笑的声音在她背后传来,干枯手指从她肩膀往上,蛇一样爬过脖颈,笑声嘶哑:“瞧瞧你,这不是你作为副总该有的仪态,你该对我说:please。”
“说说看,舒小姐,我要看到你的乖巧和诚意。”手指停留在她脸庞上,一寸寸轻轻敲击过眼睑,令人毛骨悚然。
“求你。”她毫不犹豫,“我求你,夏先生,求你让我见他一面。”
夏文邦呵呵呵地笑了起来,低沉而嘶哑,如同鬼魅:“太让我失望了,能让他如此执着爱慕的女人,竟然是个没有骨气的婊子。”眼前一轻,黑布被拿开,惨白刺目的光线刺得舒窈下意识闭眼,只听身后的声音站了起身,漫不经心地说着:“你有五分钟的时间,舒小姐,我是不是很仁慈?哦不对,现在还有四分半。”
顾不得光线刺眼,舒窈咬牙打开双眼,映入目中的是一间毛坯墙面的地下室,不足二十平米的空间,坑坑洼洼的水泥地,没有窗户,除了一扇沉重的密封舱门之外没有任何出口。
目光下调,落在身前,一只苍白发青的手臂横在她膝盖前,素白手背上沾着脏污的鞋印,而无名指上还有一圈浅浅的指环印记,只是那枚戒指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