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滚动的闷雷,炸响在遥远的天边。
“怎么了?”扣住他脖颈的手掌一松,夏文邦警惕地转过头去:“外面怎么回事?!”
“夏先生,有埋伏!”沉重的铁门被吱呀推开,刘易斯惊慌失措地冲进来:“我们的人被杀了,必须马上撤退!”
“人呢?”夏文邦冷声问,刘易斯望向身后的孟星河,有些谨慎地摇了摇头。
“慌什么?”夏文邦懒散地收回目光,怜惜地拂在孟星河渐渐泛起绀紫的脸庞上:“听到了吗星河,你的爱人和你一样不安分,所以我就先把她杀掉了呢。”
琥珀色的眼瞳骤然缩起,刹那清明在一片溟濛痛色中艰难地汇聚:“你胡说......咳咳......”
“嗯,你的确是个有些手段的孩子,可你的那些威胁都建立在我的恐惧之上,金钱,权利,都是身外物,倘若与快意恩仇相比,都可以舍弃,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准备让舒窈活着回去,惊喜吗?“
“我要见她!放我出去!”舌尖一口血冲破清明,绵软无力的身体瞬间跃起,根本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孟星河如同一只被刺中咽喉的狮子,不顾满腔奔涌不止的鲜血,不顾一切地向外冲撞。
然而被束缚的四肢还没能站起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