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胎记,我记得从前你教我跳舞时曾无意间看到过一次,是以那日在酒楼,我才故意弄洒了茶水。”
    “是谁?!是谁害了妾身全家?”花意浓用力的回握住楚千凝的手。
    “此事我还在细细调查,那个人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眼下告知你对你并无好处,你只须记得,要远离凤家人。”
    “皇家……”她怔怔道。
    倒了杯茶放进她冰寒的手中,楚千凝又说,“这么多年你都过来了,也不差接下来的时间。”
    “世子妃为何忽然要与妾身说这些?”
    “因为很有可能,那人是你我共同的敌人。”
    “共同的敌人……”花意浓默默重复了一下这句话,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她的眸光倏然凝住,“楚家也是如此?!”
    “我心里倒希望是自己猜错了。”楚千凝眸光幽暗的叹道。
    静静的听着楚千凝的话,花意浓愣在原地,好半晌都没有一丝反应。
    两人都没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花意浓才低声问道,“世子妃需要妾身做什么?”
    “什么都不要做,好生和官将军过日子。”
    “您……”花意浓眸色微讶。
    她以为楚千凝和她说了这么多,为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