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活得浑浑噩噩。”他垂着眼,“等清醒一些后,已经觉得没脸再去见你们了,我现在也弄不清楚当时到底在想什么了。”
“那些人在背地里笑话我。”他脸色有些苍白,“从小到大,我不想老是让你保护我。”
小时候他忽然失声,总会不识相的人讥笑他小哑巴,虞鸢护他,一贯温柔不曾和人红过脸的她,因为这件事情,甚至和别人动过怒。
也有人背地里议论过,说他爸再不要这个小哑巴孩子了,把他扔给别人,自己在国外结婚再生下新的孩子了。
虞鸢彻底沉默了。
她想起那晚回到陵城时,暴雨里,见到的陌生的谢星朝。
虽然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但是,那一幕,曾经那是她的心结,午夜梦回时,每每想起,都会难受。
谢星朝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他说,“鸢鸢,是我错了,那段时间,我做错了很多很多事情,走了歪路。”
男孩子的叛逆期一般比女生来得要迟,虞鸢自己似乎完全没有经历过这个时期。
但是,她知道谢星朝和她情况本来就不一样,他从小没有妈妈,谢岗陪伴他的时间也少得可怜,小时候还遭遇过那样恐怖的经历。
谢星朝没骗她,没有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