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谢星朝取出体温计,递到她面前,“不高。”
38.2度。
怪不得,眼角和鼻尖都红着,果然是发烧了。
“还不高。”虞鸢说, “你买了退烧药么。”
谢星朝小时候身体很差, 长期经常需要去医院,所以她难免草木皆兵, 对他生病非常谨慎。
“嗯。”他点点头,估计是怕她嫌弃, 他飞快的说,“鸢鸢,我现在一点不难受, 我身体比以前已经好多了!”
在这方面,他半点不想让她觉得他还和小时候一样。
虞鸢,“……”
她叹了口气, “你这样,以后要怎么办呀。”
这话说得并不重,她声音从小就柔,说话不疾不徐,低缓温柔得像早春的风,这一声像是责备,又像是亲昵的嗔怪,让他从尾椎骨泛起一阵酥麻,几乎要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