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平时说话温和,情绪内敛寡淡,只有在对亲近的人时,才会用上这种语气。
女孩穿得很是居家,柔顺的黑发挽成低低的马尾,浅米色裙子,和平时在课堂上的她不太一样,杏眼显得更加温柔清澄。
他看着她,心神迷醉,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好想就怎样,摁住她,锁住她……一辈子。
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非常病态,甚至会被自己脑子里掠过的那些可怕念头,也被随着而来的的那种病态的快感所讶。
在那分别的几年里,他琢磨过很多。
为什么他一想起她,就会那么难受。
难受到他再也无法在虞家待下去,只能落荒而逃。
不过是因为,那时极致而无望的倾慕。
虞鸢刚走不久,天空灰蒙蒙的,外头就飘起了小雨。
他给她打了个电话,想问她有没有带伞。
虞鸢没有接到,估计正在路上,没有听到。
他找了把伞,打算去接她回来。
刚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不速之客时,少年神情陡然阴沉下去,
“我记得,有提前通知过你。”门口男人神情无波无澜,“没必要惊讶。”
“我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