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光远慢慢说,“你们不觉得,他这个人很可怕吗?”
郁哲,“可怕不至于吧,就是孤僻了点。”
唐光远,“不是,这人……就,就很假。”
他说,“什么都很假,你看我们在一个宿舍也三个月了,知道他啥?”
“做事也一样,搞得人摸不到头脑。”
但凡熟悉一个人,都是从了解性格开始,知道他在意什么,喜欢什么,厌恶什么,如此下去,每个人的行为也都是有迹可循的。
他这种,像是散漫漂浮的云,什么也捉不住,你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似乎对一切都无所谓。
这种人能有几分真心。
虞鸢腿一天天恢复了,现在走路已经无恙。
转眼间,京州也入冬了。
暖气早已经打开,虞鸢论文已经写出来雏形,期末周眼看也一天比一天的逼近。
虞鸢惦记着谢星朝高数的事情。
他这段时间一直接送她,浪费了时间,虞鸢很操心为此影响他的学习,毕竟,大一的绩点真的很重要。
虞鸢给他发了短信,她提前预约了图书馆的小隔间。
图书馆是禁止喧哗的,但是为了给想讨论问题的学生提供场所,京大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