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痛也正常,而且那被子又薄。
虞鸢也心软了,轻声说,“你睡吧。”
反正她也起来了。
她在床边坐下,想给他扯好被子,少年一脸幸福模样,因为困意,狗狗眼还微微眯着,清晨的光线下,越发显得整张脸唇红齿白的,鲜嫩好看得不行。
“有股香味儿。”他黏糊糊的说,似乎还没清醒,幸福的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是她天天睡的的被子和床,满是她的味道,他好喜欢。
虞鸢耳尖红了,虽然知道他大可能没别的意思,但是还是听着很让人害臊。
“姐?你在吗?”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虞竹刚起来,看到客厅里没有谢星朝,心里一个咯噔,第一反应就是跑去虞鸢卧室敲门。
谢星朝脾气乖张,还有洁癖,小时候就阴沉沉的,根本不愿意让人近身。
他就没想过他们可以和谐共处在一个屋子里,所以昨天他面无表情的说他去客厅睡沙发时,虞竹还觉得他终于自觉了一回。
直到今天早上,他醒来后,才越想越觉得不对。
“姐,你看到谢星朝了吗?”虞竹推门而进,警察一样,视线像x光,从她房间里扫过,又从她身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