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说呢,他好紧张你啊。”李秋容说,“你们是亲戚么?还是……”
    虞鸢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关系。”
    她不太想再过多和别人聊起她和谢星朝的事情,尤其,她现在累到每一根骨头似乎都被抽走了力气,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
    可是,徐越平来敲门了,叫她们出去开会。
    “明天要进山呢。”徐越平说,“我们得先去找人问问情况。”
    虞鸢累得不行,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换了衣服。
    旅馆老板是个三十多岁,古铜色皮肤的国字脸汉子,“你们要去那旮旯干嘛,还是学生仔吧?”
    他上下打量他们,一身浓重的学生味儿,又都长得白白净净斯文模样,在这地方很罕见。
    他们三人在和老板说话,谢星朝坐在不远处,没参与讨论,这旅馆很简陋,大厅里也没什么陈设,只有一台老久的电视,不知道在放什么节目。
    他靠窗户站着,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竟然有几分长身玉立的味道,给那昏暗的一角瞬间增添了亮色。
    得知他们要去的地方是雨淅村后。
    “那地方是苗村,外头很难进去的。”老板说,“有的人还不会说汉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