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依旧维持着面上的笑容,“我要是不愿意,就不来了呀,念念,我们认识这么久,你应该了解我的。”
这话对南景的杀伤力可不小。
打蛇打七寸,周深和施念念那不可知的交情于南景而言,就是他此刻的七寸。
不悦。
施念念懒得搭理他们,兀自走到了窗前摆放观赛望远镜的地方,谁都没搭理,认真的看起了比赛。
要不是节目组的安排以及担心在场内的观众席上有人认出她,她就把包厢留给南景和周深。
包厢里有短暂的安静,察觉到施念念的情绪,两个男人都没有再出声。
中间南景出去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包厢里只剩下施念念和周深两人。
周深不着痕迹的凑到她身边,问道:“念念,你生气了吗?”
“没。”
这事情跟周深没多大关系。
短暂的沉默后,周深接着问道:“念念,你和南先生以前认识吗?”
施念念不答反问:“他跟你说的?”
“个人感觉而已。”周深摇头,余光瞟了眼包厢虚掩着的门,那里有道颀长的影子立着,于是他苦笑道:“哎,感觉南先生来势汹汹,是个劲敌啊。”
施念念自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