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触碰她, 就怕不小心就弄痛了她。
南景坐在这已经将近两个小时了, 看到她坠马消息时候的揪心无法跟亲眼看见她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的心疼相提并论。
不止是脸, 裸露在外的左手臂都有好几处擦伤, 因为已经过了一段时间, 血液凝固结疤加上擦拭的药在冷白皮的施念念身上,让伤口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除了第一次见面的失魂落魄,无论何时,他看到的施念念都是精致体面的,从来没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刻。
她不应该遭受这些的。
南景的心说不出来的难受,他宁可坠马的人是自己。
靠坐在床上的施念念望着南景, 蹙眉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从他之前发过来的行程表来看,这个时候他应该在法国,他不是只有后天的七夕节,才有休息的空档么?
南景如实以告:“去秀场的路上看到你坠马的消息。”
施念念神色古怪的看他,“然后?”
“我让司机掉头开去了机场。”
“……”
施念念并不会诧异南景来看望住院的自己,诧异的是他会为自己放下工作,第一时间赶过来。
作为一个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