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等都没做什么表态。
唐挽弓靠在自己的躺椅上,摇摇晃晃,喝着热茶。
冷刀则是蹲在一旁把玩着一块磨刀石,旁边放着一把军刀,这是当年打南边的那群黑皮猴子时从他们一位指挥官手里抢来的,这么多年来冷刀一直留在身边,时不时就会拿出来打磨一番,免得锈蚀。
“这小子还真是本事见长!”唐挽弓不由笑呵呵地说道,“食牛之气已显啊!”
冷刀则微微地笑了笑,道:“虎父无犬子呀,行止天纵之姿,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差了呢?”
唐挽弓忽然问道:“老冷,你说他什么时候会回家来看我?”
冷刀则笑问道:“老首长似乎想孙子了?”
“那毕竟是自己的孙子,不是别人的孙子,当年打他,说那些重话,也不过是恨铁不成钢罢了。有哪个老人,不喜欢自己的孙子呢?”唐挽弓轻轻摩挲着自己椅子的扶手,有些慨然,“他这趟到燕京来其实并不是想回家,而是要找那位从中科院里退休的老博士,燕炉。”
冷刀哦了一声。
唐挽弓缓缓道:“我很担心他做出什么卖国的事情来啊!毕竟他当年出国时还年轻,很容易就会被国外的那些特工组织洗脑和控制的。再加上他这一身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