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愿意相信,你从前每一次问我对陆河存着什么样的想法,都是作为朋友在关心我。”她说的很慢,让人能清楚听清每一个字,不会有任何错过或误解:“因为我不愿意把你跟我的过往想得那么不堪,我想保留一份美好的念想。但咱们俩以后没办法做朋友了。”
听完她说的最后一个字,李茶脸上的所有表情渐渐消弭干净,所有的挣扎、尴尬、羞愧、不甘和愤恨,都一丝一缕地消失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戴上面具一般的沉静和苍白:“我明白了。”
钟情望着桌上的杯盘碗筷,突然觉得她和李茶两个人的关系,就如同面前这桌饭菜,开始得莫名其妙,吃得时候满足愉快,但吃完之后,对着满桌狼藉,权当做了一场不可复制的美梦,美则美矣,不堪回首。
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李茶咬着嘴唇叫住站起身准备离开的钟情:“钟情姐,我想,最后再求你一件事。”
钟情转过身,望着这个与回忆里判若两人的女孩:“你先说是什么事。”
李茶抬起头,双手轻轻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仰头的姿势本就倾向恳求,她又露出从前那副遇到难事茫然无措的神情,仿佛一个犯了错却不知该怎么办的孩子,定定望着钟情说道:“你刚说你跟陆河再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