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自己的座位做自己的事情。我看看时间已快到十一点,示意卓维先撤退。他也同意,和我一起走出教室。
我们走到操场上,我又习惯地看了一眼那棵大槐树,它已满是翠绿叶子,静静等待着枝头挂满花朵的日子。
卓维推着自行车陪着我一起走,一路和我说他小时候干过的坏事。用椅子腿压同学的钢笔帽,拿磨刀石磨爸爸的手表,把皮球切成两半,因为想知道为啥球能弹起来。家里所有能拆的东西他都没放过,每次拆完重新装回去后,总是多几个零件,东西也坏了,他就不说,等着爸爸发现后给送到修理部去。修完后没多少时间,他又拆了,以致他爸爸很纳闷,为什么家里的东西老是坏呢?
他说得眉飞色舞,我笑得前仰后合,真是出人意料的淘气。他看着我说,“这样多好。”
“什么?”我不明白。
“笑得这么开心,记得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你连笑都不敢大声,活脱脱一个封建社会里面的小女子。”他笑着说。
我愣了愣,我都没曾发觉自己变了,我问他,“你变了吗?”
“我也变了。”他点头跨上了自行车,“上来,我送你回家。”
我摇摇头,我从来没坐过男生的车。他拍了拍后座,“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