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他静静地走过来递给我一本书,是我之前借给他的,我察觉到他的脸颊微有些肿。
“你的脸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老样子,上火。”他简洁地说。
“你怎么会上火上这么久?”我大吃一惊,都几个月了,居然一直都在上火,“你去医院了吗?”
“我打点滴都快打成筛子了,没什么用,可能我要死了。”他凄然一笑,赌气地说。
“哪里有人上火死掉的!”一个暑假不见,他还是这样。
“那你见过谁上火上了几个月的吗?”他有些烦躁。
“是不是压力太大导致的?”我从不多的医学知识里面找对号入座的。
“不知道。”他垂下头,试探地问我:“你还生气吗?”
我没说话,虽然早就不再生气了,可是每每想起,都会觉得伤心。
窗外的雨慢慢变大,空气潮湿得黏稠,严严地包裹着我们,沉重得张不开嘴。
妈妈告诉我转学的消息时,我大吃一惊。妈妈说因为爸爸的工作不走不行了,那座城市里面的学校比这里更好,最重要的是,你想考大学,就必须去那里。
我沉默了,高三转学的人很多,都是为了更容易跨过高考那道门槛。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