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让自己沉在胡乱猜想里的人,与其浪费时间无意义猜测,不如主动去证实。
于是拎着一束花走在回去的路上时,她再次拨了陈知遇的电话。
是了,花是拎着的——按理说应当是捧着的,但这来历不明的花并不能惹起她的怜惜,她便将花束倒拎在手里,又因那花好大一捧,走在路上越发显眼。
好在已是晚上,路上人少。
电话拨过去时,她也做好了被拒接的准备,毕竟昨天陈知遇就是这么做的,但没想到,这一次他却是接了起。
难道真的是他送的?
她心里几乎立刻冒出这个念头,这念头冒出,手里的花似乎就格外不值得待见起来,连拎着都别扭了许多,她站定,直接问,“是你定的花?”
那边却是顿了下,问,“什么花?”
她眉心微动,垂眸在那大团花束上看过,“没什么,”看来不是他送的,她无意与他多说,略过话题,直接道,“那天说的见面的事,你不用过来接我,在哪见面直接说地方吧,我想过了,有些话当面说清也好,也算个有始有终。”
“有始,有终?”陈知遇重复着,他今天声音似乎格外沉,他说,“青迟,所以你是打定主意跟我分手,就算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