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啊!”
一提向森,潘正老实了。
他悄悄回头看一眼,向森站最后一排,没什么表情,看起来挺冷静的,他心里爆一句粗口,转回头来说,“三木真牛逼,你看他迎着早晨初升的太阳,简直闪亮亮一朵祖国的小花朵啊,朵朵红心还向太阳……”
“您可别贫了,”于博然叹气,又提醒,“对了,待会念完检讨,你也别跟三木贫啊,这两天他就跟咱说了句没事,但我瞧着他好像是有点事。”
“什么事啊?”
话没说完,身子下意识站正了些——身后的同学戳了他一下,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表示老师来了。
升旗仪式上,各班班主任都要站在各班后头,主要起监督作用,沈青迟与几个老师一并走过来,所经之处,说话声都跟多诺米骨牌似的,走到哪停到哪。
但还是有几个词飘进了她耳朵里,包括“向森”、“开除”、“检讨”,随着这些声音自动消音,她步子未停,只是从一个按照男女双队列排队的班级经过时,后排那几个高个女生提到的词让她几不可察的蹙了下眉。
“……特别的帅……”
“画得超棒!”
“……开业我要去……”
断断续续几句,她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