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把眯眼打盹的潘正差点踹地上,潘正立刻睁眼怒:“谁敢踹你潘爷爷!”
“你于爷爷!”
于博然气不打一处来,把外头传言复述一遍,瞪他,“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啊,”潘正一挺胸,“怎么样,说得有面儿不?”
“有个屁,”于博然扶额,“你丫过了个周末脑子落家了吗?三木刚跟灭绝去办公室了,你知道他干啥去了?你以为他是去被请去闲逛啊!他那是去教务处跟千岁他们表态去了!”
“你可倒好,三木这台子还没搭稳当呢你就给他拆起来了,啊?”
他手指在桌子上叩,教室里乱哄哄的,升旗仪式的后遗症一时半会没好,尤其处于风口浪尖的十七班,个个化身成尼古拉斯·柯南·福尔摩斯了似的,聊得热火朝天,于博然越听越气,可面前这位脑子从来没带身上的,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做了啥蠢事。
“我知道啊,”潘正邪魅一笑,“我故意的。”
“什么?”
“这招叫以退为进,叫利用舆论制造心理预期落差,”他拉于博然坐下,机警得打量四周,而后低声:“你想啊,大伙都以为三木指定不服,以为咱们指定得搞事,千岁他们也得这么以为,但是,哎?咱们改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