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还不能听懂这些,只记得父亲训斥了给她买布娃娃做的母亲,并且让哭泣的她站在墙角,直到她停止哭泣。
在她最重要的成长时期,她是听着这样的教导长大,直到她后来离家读书。
她已经很少想起那条裙子,偶尔想起,也会伴着莫名的羞愧感。
但是今天……
小砂锅里汩汩的汤声拉回她的神志,她忙回身,幸好方才顺手关了煤气,看着切好的另一盘菜,她摇摇头,压下脑中要叫嚣涌出的各色念头。
她今天,似乎格外不够平静。
剩下这个菜炒完的时候,麦秋定的外送的两个菜也到了,几人摆好,沈青迟还额外开了瓶酒——给麦秋和林继阳。
麦秋好这口,当下不客气的给自己斟上,还逗着小白让他来一筷子,林继阳却没喝,他说他沾不得酒,烟也不抽,麦秋听了称奇,连赞他是个合格的祖国花朵,末了说,“现在我信你们两家是邻居了,这作风真是蜜汁相似。”
“不一样,”被她逗得小脸绷得紧紧的小白,突然接了句,“继阳哥家,跟我家不一样。”
麦秋哎哟一声,“我当然知道不一样呀,你继阳哥哥家里艺术世家嘛,学派就不一样,所以我说蜜汁相似,‘蜜汁’你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