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彩绳时,触碰到她掌心的,他的指尖的触感。
像被轻微电流穿过,麻而刺痒,她蓦地缩了缩手指,而后蜷起手掌,落下手臂,剩下的话不必问了,他这般表现,这彩绳显然是他找到的东西。
“太好了……”他果然将那彩绳快速又仔细的打量过,声音低低,“幸好,幸好。”
检查过无恙后,他才长长舒出口气,看向她,“真的……谢了。”
果然是紧要的东西吧,她不由往他手上打量过,他将彩绳拿在手里,只露出一端细旧的尾巴,她轻轻移开视线,克制住想多问一句的冲动,只摇头,“没什么,找到了就好。”
话落,又是片刻的沉默——方才找的认真暂且忽略的尴尬感,再次涌出,她攥紧手指,在手心掐了下,“你……”
“你不问问我这东西的来路吗?”
几乎同时的,他们开口,她尚未成组织的话果然先咽了回去,路灯下,他眸子里还染着失而复得的庆幸,夜色强行关了人的某些感知,取而代之的,会让人某些感知越发敏锐,譬如,她似乎看到他眸中掩在庆幸之下的,更深的情绪。
目光本能抽离,切断窥探的路径,她抿了下唇,露出个和蔼了然的笑,“是你喜欢的姑娘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