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陈知遇没可能。”她道。
“那就抓紧去相亲,”母亲说着,狐疑,“你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难不成自己有头了?”
“您说什么呢妈,”她抬手捏捏眉心,“这事我暂时真没打算,您让我先想想再说。”
“这能有什么好想的……”母亲嘟囔一句,倒也没再说别的——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她知道沈青迟不会说谎,说先想想,就会想想,并不是敷衍她,“那行吧,你别忘了看照片,完了给我打电话,不早了,赶紧睡吧,这一天天的不够给你们爷仨操心的……”
母亲说着挂了电话。
沈青迟放下手机,闭眼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
索性踩上椭圆机,在越发强烈的运动里,她喘息着,也清晰得想着母亲的话,她并不完全认同母亲,但母亲有句话是对的,她早晚,是要相亲的。
窗外夜色浓深,路灯下已无人影,只有夜风吹得树影摇动,她戴着耳机,金属质感的音乐撞击着耳朵,心脏剧烈跳动,肺管膨胀而微痛,脑中的念头却越发清晰——
是了,她早晚,是要走这条路的,与陈知遇分手,自是心绪波动,但她亦不需太多时间便可自愈,她……
这辈子应该都无法体会书里描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