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扫过,道,“好歹是锦囊之一。”
“哎哟……”麦秋苦着脸,“您还语文老师呢,我这修辞手法您没看出里呀?我这是铺垫啊,是欲扬先抑啊,我寻思这俩怎么看都是右锦囊简单好使吧,你这大都怎么想的,那陈知遇说不定正张着口袋等着你钻呢,你也就真闭眼往里头杵?”
“说哪去了,”沈青迟摇头,“不过是去见一面,尽力说服。”
陈知遇的电话,一共来了两次,她与麦秋说的,是他的第一通电话,那之后挂了不久,他又打过来一次,说他们分手的事,到底是因为他的错,大抵是心中有愧,他语气已是松动,说见面再说吧,上次没跟她见成,这次他还是想当面与她说,且他有些担心她,不见见总不放心。
她听出他语气里不同的语气——那大概是男女间独有的,隐秘的暧昧。她感受了,内心却没什么悸动,甚至是越发冷静,她没有与任何人说过陈知遇出轨的事,但自她见到他和那女人重叠交缠的肉体之后,每一次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她眼前都自动闪过那时的场景,然后就是熟悉的微微作呕感。
这已然成了条件反射一般的反应,她于是更加清楚,她和陈知遇是绝对不可能再和好,她以为陈知遇已经打消了这念头,但这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