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不跟你处,那是他的损失。”
    沈青迟知道她自有一堆歪理,常常帮亲不帮理,便笑笑,示意她不在意,麦秋见她这般,越发叹气,“没直说你就感觉出来了?那得是表现多明显啊……”
    “你的意思我很迟钝?”
    “不然呢,还记得大学那会儿那个追你的学长吗?我要不跟你说人家追你你还发觉不了呢,我现在还记得你一脸惊讶的模样……”麦秋想起这桩事就忍不住乐起来,“太可爱了你,你那会的表情哈哈……太可爱了,蠢萌蠢萌的哎,说‘我以为他人好’……哈哈这个好人卡是发得最冤枉的一个了……”
    的确是……有这么桩事,沈青迟看她一眼,“这事你打算说多久?”
    每次需要现在这种举例说明的时候,麦秋总能提到这桩事,以此证明她“反应迟钝”“缺根筋”“学究脑袋”等。
    麦秋还乐着,摇头,“不造呢,可能得等你有下一桩萌萌哒的事刷新了再说。”
    “那你还是说这个吧,”沈青迟笑着倒了杯水,与麦秋这一番话,她心底的那股燥意渐渐褪去,她浅笑说,“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
    她近来读人类学的书,越发觉得人之间大抵会有无缘无故的恶,但倘若一人对另一人好,那总是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