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朋友也碰见了?怎么,她给你搅和了?”
“妈,您听谁说的,麦秋是我朋友。”沈青迟拧了下眉,知道母亲说话一向如此,不一定是她真有什么恶意,只是她脾气上来就控制不知自己,出口就是伤人的话,只是牵扯到麦秋,她忍不住解释。
母亲冷哼,“什么朋友不朋友,我看她就是有问题,这么大年纪了也不说找对象结婚,你就是跟她混多了,才把心思都带歪了。”
“妈,”沈青迟沉了些声音,昨晚几乎一晚上没睡,她有些疲倦得捏捏眉心,“我跟李承安没聊成,跟麦秋没什么关系,我心里有数。”
“你有数才怪!”母亲声音尖利,发起火来,“老陈家,就陈知遇,你知不知道人家又谈上了?咱这片说你说得多难听你不知道啊,跟人家谈婚论嫁了又散了,谁还觉得你是清清白白一姑娘,都说你是……”
“妈!”沈青迟胸腔起伏,深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勉强将胸腔里的燥闷压住,她低着嗓子,“我说了我有数,您能不能别逼我?难道别人说什么,比我自己想什么还重要吗?”
说完,蓦地,她挂断了电话。
别人说,别人说,又是别人说。
这几个字,是母亲赋予她最初的枷锁,从依稀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