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书房就搬到了这里。
沈青迟走近阳台,时隔多年,还是像当年走近父亲的书房时,面色微绷,带了紧张。这大抵与自小的记忆中,每每她去父亲的书房,总是在犯错或者父亲有规矩要立的缘故有关。
“爸,”她在阳台边站定,即便没有门,也自动站定,“我们回来了。”
“嗯。”
父亲应这一声后,她才抬脚往里走。
没了花草遮挡,她看到父亲坐在椅上,即便已经不再年轻,身板也直,坐姿正得很,他戴着眼镜,手里拿着报纸,听到她动静,报纸没有放下,只往下移了半数,一向严厉的眼神,此刻也没多少表情,只点点头,“在家待几天?”
“三天,”她答,“四号回。”
“嗯,”父亲点头,“回来就好好休息,放松,不要把工作的事带家里。”
“是。”
“去吧,”父亲看她一眼,“跟你妈说说话,她想你们了。”
沈青迟点点头,就见父亲目光微低,手中的报纸又重新立起来。
这便是要继续看报的意思了。
她不再打扰,轻着步子走出去。
沙发边,母亲正围着小白团团转,一会让他进屋躺会,一会又说要不吃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