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是谈还是质问。”他语气带着一向的严厉,闻言没有看她。
“谈,”沈青迟说,“您说过,情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现在出现了问题,我只想解决问题,不想产生新的问题。”
她用着一惯冷静的语气——这是父亲最希望看到她的模样。
只这次,父亲脸色没有变好,他转头,看着她,眼神好像重新审视她这个女儿似的。
沈青迟不喜欢这种不确定的感觉,她不觉攥了攥手指,指尖触到掌心,碰到那小小的护身符,很奇异的,她心绪真的被抚平了些。
沈江山还是没有说话,他脑中不断思索林继阳的那句“您了解青迟吗”。
荒唐。
青迟是他的女儿,他一手教养长大,他怎么会不了解她?
他看着眼前的女儿,戴眼镜,镜框是他在小学给她选的黑框款式,头发扎着,黑头发从没乱七八糟的折腾过,那些染啊烫啊还是弄直啊,她从来都没有过,她是个听话的女儿。
沈江山想起方才在相册里看到的,相册里关于这个女儿所有的照片,一年年里,她似乎都是同一个样子。
一个让他满意的放心的,不变的样子。
她很懂事,也很能干,从上学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