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最初事传开的时候潘正几个还不信,趁着周末打着看画展接受艺术熏陶的名义,几个人浩浩荡荡的去了画廊,看到从二楼下来的沈青迟,这才死了心老实了。
离校门还有段距离的时候,沈青迟就看到了人群里的林继阳,不觉快了步子,手机震动,她接起。
“不急,慢点走,”电话里传来他的声音,“不是说新鞋子不怎么舒服么。”
她一顿,步子顿,心头也顿,片刻后步子才迈开,心跳才继续,只是脚下的步子却也真的缓了许多。
脚踝后跟的位置丝丝的疼,鞋子是新买的,却不知为何总有些不适之感,她中午与他提过一句。
面色不由和缓下来,她握着手机轻轻应了一声,问,“小白呢?”
“车上,”他声音含笑,“说在车上等我们。”
他不说原因她也知道——上回小白在校门口出现,后来有学生在画廊也看到了他,虽然她说过那是她弟弟,但还是没遏止得了另外一种流言,比起小她二十岁的亲弟弟,群众们似乎更倾向她是个年轻的未婚妈妈这种说法。
——因为有反差啊,你一个一本正经的女教师,却有个这么大的“儿子”,想象都值得八一八啊!
麦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