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她想到这个,其实是有些许不安的。
林阿姨的这通电话,将她那丝不安打消了去。
坐在后座,她有些许怔然。
母亲说她只管跟他好好的,不需担心家里。若说先前她七分信三分不安,现在那不安也仅仅剩下了一分……
这最后的一分,是在见到父亲后,才彻底消失了的。
她还记得上次回来父亲的态度,虽然最后不再那么强硬,但林继阳额头那道疤却真实存在,虽然已经在变得浅淡,但时刻提醒着她那时曾发生过什么。
直到下车,看到两家人都站在楼下——她父母还有林家两长辈,却是都来接他们了。
“人年纪大了就是睡眠少,睡不着索性就一块来接你们了。”母亲说。
林阿姨点头,问她累不累,又摸摸小白的头,问他还晕不晕,林叔叔话不多,只提醒林阿姨让她和小白先回去补觉,“再多的话等孩子们休息好再说,”他笑起来气质越发儒雅,说,“我们两家来日方长呢。”
她默念这个词,它的含义让她知道了长辈们传递给她的意思。
身旁,林继阳跟她父亲打过招呼,他就站在她身边,从下车起就没远离她片刻,她从最初的惊讶和无措焦虑,只是他始终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