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渐青仍然斜躺在沙发上,陈最走过来,坐在了他的腿上。
林渐青伸手从他的脖子一路摸到腹肌:“湿的,怎么不擦干?”
陈最舔了舔嘴角:“擦干很快也汗湿了。”没等林渐青再说话,他一手抬起林渐青的下巴,伏身咬住了他的的喉咙。
“别留下痕迹,我还要拍戏。”
陈最一脸凶狠的样子,实际只是叼着他的喉结用牙齿轻轻摩擦。有些疼,但是这疼里又有些痒,这种感觉立马就把林渐青的火勾起来了。
他一把抓住陈最有些长的头发,往旁边一拽,就把陈最拽倒在了宽软的沙发上,笑道:“挺浪。”
陈最只是嘿嘿地笑。他浪吗?他觉得还好。这种时候只是跟着本能行事罢了。说他浪,林渐青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平时一派正经,温文尔雅,在床上却是个花样繁多的禽兽。
不过正好,陈最喜欢的就是他禽兽的样子。如果不是林渐青够禽兽,他大概不会相信做0也能这么爽,他以前可都是做的1。
两人纠缠一阵,关键时刻林渐青突然停了下来,头发边上挂着汗水,脸上也泛起潮红,但他眼神却很清明地问:“体检报告呢?”
陈最睁开眼睛,有一丝迷茫:“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