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渐青伸手,却没有接过保温桶,而是一把把陈最拉到了自己怀里。
陈最一个受惊,差点摔了一跤,手忙脚乱险险把银耳汤放在了化妆台上。他就势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倚着林渐青,却没有坐实在。
林渐青把他往下拽了拽:“坐下来啊。”
“我怕沙发撑不住。”
“沙发结实着呢。”
“我怕压着你。”陈最并不娇小,比林渐青矮那么一点,也是一米八三的个子,一百四五的体重,穿衣显瘦脱衣就有肉。
“只有我能压着你,你压不着我,坐下吧。”林渐青笑着又一拉,陈最实实地坐了下去。林渐青双手环过来,抱着陈最的腰,把人结结实实搂在了怀里。
被他这么抱着,陈最也有些脸红了,他从来没被人这么抱过,连小时候他父母都没有这么抱过他。但是林渐青抱得十分自然,仿佛天生他就该这么倚在林渐青怀里。
“怎么突然想起来探班了,嗯?”林渐青的手很不老实地从陈最衣摆里伸了进去。
“很久没见你了。”
“想我了?”
“嗯。”
“哪儿想我了?”
“都想。”
“想我哪儿了?”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