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也听到了。
“唱得真不错,但不是原唱,你改了曲吧?”
“嗯,改了一点。”
“你还懂谱曲?”林渐青显然有点惊讶。
“多少懂一点。”
“也对,你毕竟在音乐公司上班。”林渐青坐了起来,“走吧,马上就天黑了。”
陈最跟林渐青起来了,林渐青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人很少讨论彼此的生活,陈最对林渐青背景和生平的了解,从娱乐八卦新闻得到的信息,远比从他口中得到的多得多。林渐青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和陈最分享,当然,他对陈最的工作生活也完全不感兴趣。
夜幕完全笼罩下来,陈最车骑得很慢。可能是刚才亲口把这首歌唱给了林渐青听,不仅没有觉得圆满,反而十分伤感。也可能是因为黄昏,黄昏总是让人更容易难过。
林渐青搂着陈最的腰,问:“陈最,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呢?”
“歌吗?”
“嗯,歌词。”
陈最想了想:“大概是一个失意的人,不期而遇了某种惊喜。”
“那这个人肯定是觉得幸福的。”
“也许吧,不过肯定足够幸运。”足够幸运,又足够倒霉。
陈最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