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骗我的是吧?”
陈好眨眨眼,发现自己掉了陈最的坑,顿时笑了:“没有啊,以前的也好。但是以前是好和很好,这首都目前为止最好,以后肯定还有最最最好的。”
陈最终于笑了起来。
“还说我瞎吹,你不就喜欢我瞎吹么?”陈好揶揄他。
陈最笑着擂了陈好一顿。
陈好又问:“这首你不会也准备拿给公司吧?”
“我是这么打算的。”
陈好一阵失望:“哥,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你是不是傻啊。你们马上就要解约了,解约后找人给你包装包装,唱这首出道多好。最次,也可以拿去投给那些音乐公司吧,我觉得肯定有人能看上你的。”
“但这是我在合约期间写出来的,按道理是给公司的。”
“只要你不说,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写出来的?”
“可是我自己知道。”陈最语重心长地说,“陈好,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问心无愧,你懂吗?”
当初那么困难,连陈好自己都完全放弃了,陈最还咬牙坚持,为的就是那四个字--问心无愧。
陈好当然懂,陈最时常很随性也很感性,可是内心深处有块又质朴又轴得让人心疼的地方。一个慢性绝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