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法做到清醒,那索性就完全迷醉吧。
吃得差不多了,林渐青突然站起来,走到陈最旁边,弯腰做了个邀舞的姿势,笑道:“小朋友,可以和你跳支舞吗。”
陈最有些局促地用餐巾擦了擦手:“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
陈最把手放到林渐青手里,林渐青拉着他走到乐师前那块空地,除了头顶的射灯,四周的灯光黯淡下来,乐师们也换了首欢快的曲子。林渐青扶着陈最的腰,把陈最一只手拉到自己肩上,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带着他前进和后退。
陈最的确不会交谊舞,已经踩了林渐青好几脚,这让陈最更加尴尬了。
“林哥,我真的……”
“嘘~别紧张,没人看你。你觉得紧张就闭上眼睛,我会带着你。”
陈最索性闭上了眼睛,把自己彻底交到林渐青手上,的确感觉放松了许多,林渐青带着他来来回回,开始转圈。陈最觉得自己完全迷糊了,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有揽着他腰的林渐青有力的小臂,和他抓着的林渐青的手,他被叫“林渐青”的气息和感觉全全围绕着。
陈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醉了,意识仿佛游离在身体之外,他开始无法控制地笑,闭着眼睛笑,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