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攀登,这让陈最不知所措。
阙响还在他家里,对于陈最的惴惴不安相当坦然:“你早该这么红了。你说你十七岁写的歌,二十四才火,中间这些年你都在梦游么?”
陈最不知道说什么,说什么阙响这号人都不能理解的吧。
但阙响很快给他找到了理由:“我知道了,就是你没有遇到我,多亏了我啊。要不是我慧眼识珠,你这辈子就这样儿了。”
“你没有为我转身吧。”
“你真好意思,你他妈唱的什么玩意儿,我要听你唱你自己。”说到这儿,阙响叹了口气,“只要你唱你自己,我就一直给你做歌,等哪天你不唱你自己了,你就滚蛋。”
陈好冷冷说道:“这是我家。”
“那我滚蛋。”
“什么是不唱自己?”陈最问。
“不知道,反正有的人唱着唱着就不是了。”阙响指使陈好,“给冲杯咖啡,多奶多糖。”
陈好错过他身边时,轻声说道:“真不怕阳痿是吧?”
阙响看着陈好舔了舔虎牙尖,戏谑道:“我.5,上下都成。”
陈最皱眉,等陈好去了厨房才说:“别跟我弟说这些。”
“你弟都二十二了,法定结婚年龄,讲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