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到很多儿童受此病症折磨,所以发起了这么一个慈善晚会,就在下个月一个周六的晚上。
陈最点了点头。
回家去跟阙响一说,阙响问:“你准备捐多少钱?”
陈最想了想:“五万吧。”
阙响哈哈大笑起来:“你也不怕丢人丢大了,蹿红的明星才捐五万。”
“我就只有这点闲钱,要不然你借我?演唱会过后,我就还给你。”
“行吧,那我们一人捐五十万,你欠我一百万。”
“凭什么你捐的钱也要我给?”
“我不是带你去认识人吗?你没去过这种场合吧,就不怕紧张出丑露洋相?”
陈最不说话了,他的确没去过这种场合,他本来也不擅长社交,还是跟阙响一起更好。
阙响转头问陈好:“你去玩玩吗?”
陈好摇头,他更讨厌这种场合。
“不看着你哥吗?不怕我把他”做口型“搞上床”?
陈好也做口型:“你敢,我杀了你。”
阙响只哈哈笑,陈最扭头莫名其妙看着这两人,这不是第一次了,他感觉陈好跟阙响用一种他不明白的奇异方式在沟通。
陈好也不是真的担心,阙响在他家赖了这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