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上,侧脸看着窗外。短发露出了整个耳朵和脸部轮廓,耳朵上是一只银色的耳环,林渐青想起自己曾经送过耳钉给陈最,没想到他戴耳环也挺好看,耳朵后面是他的镰刀纹身。
他西服随意敞开着,领结摘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戴过,衣领也早就解开了三颗扣子,可以看到他颈部曲线凸出的喉结和在领口里渐渐消失的锁骨和颈窝。
林渐青有些口干舌燥,舔了下嘴唇,松了松自己的领带。
陈最腿大剌剌地叉开放着,身高腿长,这次林渐青开来的是辆轿车,车厢并不宽敞,此时后座两个高大的男人显得有些拥挤。
林渐青腿轻轻移了移,就和陈最的腿靠在了一起,陈最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裤料传了过来。对身体的感知留在了潜意识里,这种熟悉的温度,让林渐青立刻就想起了他们肌肤相亲的日子。过去很久了,但是在一起的时间更久,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刻下一些印记。
陈最还看着窗外,对林渐青的靠近似乎并无察觉。
林渐青身体缓缓靠过去一些,压低嗓音,在陈最耳边轻轻喊他的名字:“陈最。”
“啊?啊!”陈最转头,看林渐青的脸近在咫尺,明显被吓了一跳,他本能地往后缩,可是由于已经靠窗,没有更多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