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愿意动换我来也行。”老易说着把手伸进了被子里,老陈一怔,随即微微仰头含住了老易的唇。
第二天晚上差不多时间老易的手机又响了,这回老易留了个心眼先录了音,等对方吼完“不得好死”他早一步挂了电话。
之后几天就像有个闹钟似的,蒋欣雅打电话、老易录音、录完音搂着老陈睡觉。
年三十那天晚上老易、老陈父女在家吃年夜饭,这是头一次老陈家里出现了第三个人,所以当晚决定守个岁。
凌晨时分电话来的时候,陈蕾蕾在看客厅电视,老易去洗手间,老陈在厨房弄宵夜,陈蕾蕾瞧了眼老易的手机喊他接电话,老易正在蹲大号,便让陈蕾蕾替自己接一下。
于是陈蕾蕾听到了蒋欣雅神经质的声音。
陈蕾蕾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哪位?”
蒋欣雅的尖叫立时顿住,她问:“……怎么是个女的?易朗呢?”
“我听你这口气也不像来拜年的,”陈蕾蕾道,“姓名、电话、住址,告诉我。”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是警察吗?”
陈蕾蕾没理她,只重复问:“姓名、电话、住址。”
蒋欣雅闻言不知道在那边嘀咕了句什么,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