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他当年很喜欢的一首诗。
他将诗抄在了上面:
秋菊有佳色,裛露掇其英。
泛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
一觞虽独进,杯尽壶自倾。
日入群动息,归鸟趋林鸣。
“自我的自,倾心的倾。”
胡翰濂喃喃着,痛苦地合上了笔记本。
……
胡翰濂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饭桌上正聊得热络。
刚才他在房间里冷静了一会儿准备下楼,都已经走出几步却又发现自己根本忘记换衣服,只能又失魂落魄地折返回去。
此刻胡一一正兴奋地让陆放瞧自己身上的这件毛衣,陆放打量了一眼除了看出是牌子货没看出其他什么端倪。
胡一一不高兴地说着你送我的都不记得了,陆放无奈地笑着摇头,“一年到头我不知要送出多少东西,哪里能记得你这一件?”
胡一一被噎得脸都红了,噘了噘嘴抱怨道:“阿放你都不疼我了。”
“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
胡翰濂走进餐厅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皱着眉呵斥了一句。
胡一一闻言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胡翰濂,而后又委屈着向沈青蕾求助。
沈青